我红着脸抢回来:
(护垫啊!)
(啊?护垫?护哪里的?)
(。。。。。。)
在我的沉默中,他慢慢反应过来,脸一点点变红。
见他这么害羞,我顿时就不害羞了。
(弟弟,你挺纯情啊。没谈过恋爱?)
(没有。姐姐,你呢?你谈过吗?)
我摇摇头,不敢直视他乌黑发亮的眼睛,气氛越来越暧昧,我知道,在那一刻,朋友关系开始变质了。
而那一声姐姐,变成了此后困住我的枷锁,两年七百三十天,我常常翻来覆去地咀嚼。
我不懂,也想不通,和一个人长长久久到白头,很难吗?
爱让悬崖变平地,而遗憾终究腐朽于没有回响的山谷。
10。
事情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,还是在我来姨妈那天。
大周末的,室友都出去约会了,只有我窝在寝室里,姨妈痛的我生不如死,兼职也请假没去。
冷汗一阵阵往外冒,我捂着肚子缩在床上,手机突然来了个视频。
江扶白兴奋地跟我说他看到有人徐伦,话音刚落,他注意到我惨白的脸色。
(姐姐。。。。。。你、你怎么了?嘴巴怎么白成这样?你哪里不舒服?)
我脑袋一阵阵发晕,有气无力。
(痛。。。。。。生理期,你给我买点止痛药,姐撑不住了,先睡会。)
挂掉电话,我渐渐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时,室友已经回来了,还拎了一大袋药。
(杳杳!你疼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告诉我们,快吃点止痛药,经济学院那个江扶白让别人带上来的,他现在还在楼下站着呢。)
睡一觉醒来,痛感减弱不少。
摸出手机,拨给江扶白,对面秒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