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吓得匍匐在地:“奴婢不敢欺瞒世子爷,是秋月喝醉酒时哭着说的,她说世子爷与离九爷是断袖,她这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了。整个……整个昭云院都知道。”
秋月整个人瘫软在地上:
“爷,她们这是嫉妒,诬陷我。”
离九将剑抵在她的脖子上,气得唾沫横飞:“你好大的脸,整个昭云院都诬陷你?小爷我的声誉被你毁了事小,世子爷的名声活脱脱的被你这个贱人给抹黑了!你瞪大狗眼看看,爷这副身板,是搞断袖的吗!”
离九出狮子吼,用力举剑一劈,秋月的髻被削散开,翻了个白眼,吓晕了过去。
满地的断,无一不在昭示着夜修罗的怒火。
“嘴长在身上,是用来吃饭和说话的,不是用来造谣的。往日我的确太过纵容了,纵得你们不知天高地厚,各个都能对主子的事说三道四。今日我便把这话放在这,想一步登天的、爬床上位的,先低头看看自己够不够格?本世子素来挑剔,不是隔壁院不挑嘴的那位,什么死鱼烂虾都瞧得上。都给我听好了。”
死鱼烂虾们战战兢兢,无人敢吱声。
裴谨之揉了揉额角,扫视了一圈众人,声音寒:
“秋月拖下去杖二十,唤人牙子卖了。再有乱嚼舌根的,统统都拔了舌头。”
秋月披头散尖声哀嚎:
“世子爷,奴婢伺候您这些年,素来忠心耿耿,您不能这么对我啊!”
离九丝毫不客气,挥了挥手唤来两个护卫,毫不留情地将她拖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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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被拖走还不忘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桑晚:“是你,是你故意害我!别得意,你也会有这一天的。”
桑晚静静地跪在地上,垂下了眸。
自作孽,不可活。
裴谨之骨节修长的手一指:
“你,从今天开始,就是昭云院的一等女使。”
桑晚简直不敢相信,“我?”
她这是又升职了?!
裴谨之清冷如月的脸上布满了不耐烦,“都滚下去。”
离九挥着剑,拖着秋月出了正厅,丫鬟小厮们鱼贯而出。
桑晚落在最后,跟着向前了两步,又转回了身:“世子爷,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裴谨之扶着额头,头风作,细汗又密密麻麻的沁了出来。
他扬了扬手,刚站起来,又一个趔趄,幸而桑晚眼尖,扶住了他。
“爷,你怎么了?”
他的脸怎么跟死人白似的。
裴谨之修长的手死死掐住了桑晚的手肘,人在喘着粗气:“扶我回房。”
他头痛欲裂,这种痛,就像是有人在用粗大的木头撞击着钟,每撞击一次,嗡嗡如涟漪散开,声声如钝刀子割肉,让他的脑袋沉下坠,恨不得将自己的头撞向柱子才能缓解一二。
桑晚眼睁睁看着他飞快冲向床榻,将自己的头哐哐地撞向枕席,砰砰作响。
“世子爷,您这是做什么啊。”
桑晚赶紧冲过去阻止他。
只这一瞬,他的额头有了一丝血印子。
“滚,滚出去!”
裴谨之一把将她推翻在地上,抱着头,星目眦裂,脸涨得通红。
若说平日头风作只是七成痛,今日施了针之后,这痛瞬间扩大了十倍。
他见撞见枕席已经不能缓解痛楚,红着眼将目光转向了寝房的圆木立柱。
桑晚见他目光痴离,就知道不妥。
在他冲向柱子时,飞身过去挡在了裴谨之与立柱之间。
嘭,一声巨大的闷响,桑晚差点晕了。
该死的裴谨之。
是不是故意报复她的?!
撞到了她的锁骨附近,巨大的冲力让她咬破了舌头,喷出好大一口血。
裴谨之显然被这口血吓到了,眼神涣散,连连退了几步。
桑晚捂着痛处,弓下了身子。
这份差事不好干,要命。
加钱,必须得加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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