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倒干净,直接把裤子扔到了一边。
叶轻舟微微抬起沉月溪的大腿,五指浅浅地抓进白洁的腿肉里,抠出小小的窝,带着往两边压。
没有厚重的衣布,也没有葱郁的阴毛,玉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外。
他直勾勾地看着,赏什么东西一样,又像在探究。
沉月溪受不了这个眼神,咬了咬唇,伸手挡住,“别看……”
“师父,”叶轻舟说,是陈述的语气,“你湿了。”
沉月溪脑子里的弦一下绷断,拼命想闭上腿,却迎来他阻止的力气,往两边下压,打得更开。
其实只是一点点湿意,很难讲是被看湿的,还是此前的亲吻引得。因为一句话,或者目光,似乎又流了些,当着叶轻舟的眼,从两片花瓣中间淌出,润得艳红,像清晨带露的花。
古有看杀卫玠,她要被他看杀了。
沉月溪恼羞成怒,“你不许说话!”
“好。”叶轻舟答应道,伏下身子,亲了亲沉月溪大腿内侧。
触唇,是和乳肉相差无几的、终日不见阳光的细腻,却带着肌肉的紧致。
静谧无声中,只有女子细碎的嘤咛与断续的呼吸。沉月溪整条腿,从腿根到脚趾,都绷紧了。
没玩过的花样最新鲜,没碰过的地方最敏感。又或者因为此处离穴口太近,花底蜜开始汩汩地流,完全不由控制。
青年愈吻愈上,没有停止的意思。沉月溪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果然,他张嘴含住了她整个阴部。
又湿又热,包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。
“叶轻舟!”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得,沉月溪喊道,试图挺腰坐起。未脱尽的上衣显出作用,缚着沉月溪的手臂,动弹困难,一下被叶轻舟按回原位。
他是不是早想好要这么对付她?
沉月溪羞恼地想,咬着自己的手背。
宽大的舌彻底盖住阴阜,舌尖抵住两瓣花唇的衔接处,以此为缺口,徐徐往上,轻易带开闭合的花唇,露出幽深缝道。
沉月溪彻底脱力,瘫死在榻上,每被舔一下,小腹收一下,颤声道:“不要……小叶子……脏……”
当她求他,别这么舔她。那里是能吃的吗。他肯定是疯了,平时那么爱干净,竟然舔她那种地方。
叶轻舟完全不听,肆意地舔弄,灵活地扫着濡湿的肉唇——分不清是他的津含得,还是她的水润得。
上端的阴蒂早立了起来,被他整颗包住,用舌尖抵着转,时而围着凸起的豆点绕。
有点像他舔乳的章法,不过更轻更缓。
所以,他是有理智的,控制着力道,只是假装听不见,不想放过她,一定要吃干抹净这个穴。
“不要……放开……”沉月溪无数次想闭腿,都被他的手臂挡住;想抬臀往上逃开,只要一点点意图,扯开一点点缝隙,立马会被扼着腰,往下拖回他嘴上。
然后,他会报复一样舔得更重。
青年不说话,嘴边只有噗呲噗呲的舔纳声。
却分明在说不许躲,不许逃,给他舔。
娇嫩的穴,被蛇样的舌吓得、勾得不住收缩,挤出淋淋的汁,都自然而然流进他口中。
沉月溪听到了男人吞咽的声音,像尝到了什么琼浆玉液,狠狠吮吸。
沉月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