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覆上秦禾苗交叠在身前的手,长叹一声,
满是无奈与宠溺:“苗儿,你这性子真真是拿你没办法,就依你所言,我盼着那自由之日,更盼与你相伴的岁岁年年。”
此刻,御书房仿若被暖光笼罩,满是对未来的期许与眷恋,虽仍有无奈,却也添了几分甜意。
男人神色间满是不舍与落寞,
秦禾苗瞧在眼里,心下泛起丝丝酸涩,抬手轻搭在帝九尊臂膀上,
软语温言地哄着:“九尊,你且宽心呀。虽说往后日子要这般安排,
可白日里,咱们有的是相处时光,能一道看折子论朝事,漫步御花园,同享这宫闱景致。”
她微微仰头,眼含笑意,试图驱散男人心头阴霾,
“不过是夜晚回家歇着罢了,睡一觉的工夫,转瞬即逝待天明,我又能像往昔那般,早早到你身边。这般啊,既不违这宫规礼数,也不耽误咱俩相伴,你莫要愁坏了身子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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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她轻晃了下男人手臂,眸中满是恳切与温情。
帝九尊眸色如墨,眼底满是无奈:“我知道了”
想到后宫之人,秦禾苗脸上的凝重之色衬得都有些冷冽,
语飞快:“九尊,那柳碧玉定不会安安静静的待在后宫,以她的脾性和手段,势必会有所动作。”
她眉头紧蹙,眼神满是忧虑,
“乾清宫是你的起居之所,御书房关乎朝堂机要,这两处重中之重,犹如宫城的心腹之地,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。
务必得严严实实守住,绝不能让她的人寻到缝隙、插足进来稍有差池,恐生大乱!”
帝九尊剑眉一凛,眼中寒光乍现沉声道:“苗儿放心,我自会周全安排,量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秦禾苗满脸狐疑急切问道:“九尊,那大理寺卿到底是不是柳碧玉的人?此事关乎重大,可不能有半分差池。”
帝九尊闻言缓缓摇了摇头,沉稳开口:“我已让暗一细细去查探过了。那晚,大理寺卿是办案子途经那破庙,
可依我看来,事情没那般简单,想必是有人蓄意引他过去,故意制造这番偶遇。
但就当下所查情形推断,他应不是柳碧玉的人,不过还得继续留意以防有变。”
秦禾苗轻舒一口气,神色稍缓,
却仍忧心忡忡:“虽说眼下如此,可柳碧玉诡计多端,咱们还得盯紧些,万不可轻信,以防她在暗处再耍什么手段。”
帝九尊微微颔,目光透着锐利与笃定:“苗儿所言极是,我自会小心应对。”
虽听着帝九尊一番笃定言语,
秦禾苗心底那缕隐忧仍如丝线缠缚,难以释怀。
她素手一挥,须臾间自随身空间取出几张护身符,紧紧攥在掌心,似握住的是关乎生死的命脉。
而后,拉过男人的手将护身符郑重放入,双手交叠着把男人的手合拢,
抬眸直视他双眼,眸中满是焦灼与关切:“九尊,我知晓你有筹谋,可那柳碧玉诡谲难测,防不胜防!
这些护身符,你务必贴身带着切不可离身,权当是让我心安。”
说着,她又想起什么,神色愈紧,
“还有,往后入口的吃食,定要让人仔仔细细查验,一道工序都不能省,一丝疑点都不可放过,万不可给她可乘之机,你可千万应下我。”
帝九尊瞧着她这般紧张模样,心头暖流涌动柔声道:“苗儿放心,朕都记下了,定不会轻慢,你且宽心些。”
秦禾苗仍一脸忧色,小嘴开合,细细碎碎叮嘱个不停,
帝九尊凝视着她,眸中情愫翻涌,终是按捺不住满心的眷恋与不舍。
他猛地跨前一步,长臂一伸,将秦禾苗紧紧揽入怀中,那力道带着几分急切,似要把人揉进自己骨血里。
“苗儿,”
帝九尊下巴轻搁在她肩头,声音微微颤,
满是缱绻与纠结,“你再这般絮叨,我当真狠不下心放你走了。
这皇宫清冷人心复杂,直至遇见了你,方觉世间尚有真情,有可与我贴心、同心之人。
你于我而言珍贵非常,一想到你要离宫,我这心窝就像被剜去一块,空落落的,实在舍不得你离开我身侧。”
秦禾苗身子微微一僵,眼眶泛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