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不唱声嘶力竭的情歌》本名应该叫做《孤独患者》,这句歌词只是被江年灵机一动拿出来充当歌名的。
但巧合就巧合在李雨桐之前的表演挑选了一首不算平静的伤感情歌,而这一对比,江年化用的歌名就显得格外合适。
“《我不唱声嘶力竭的情歌》?”
江年的声音顺着话筒传至众人耳边,令他们或诧异或疑惑。
“这是什么歌?”
“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歌名。”
林巧巧的胳膊肘怼在薛安山的腰间,“这什么歌?”
薛安山摇了摇头,一脸困惑。
“不清楚,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歌名。”
“……”
其他人的议论声在李雨桐耳边循环播放,令她双手像石头一般冰凉,活像死人的手。
不只是手,她涂抹过的脸此刻也散发着一层惨白的光,搭配上她阴沉的脸色,足以证明她有多生气。
我不唱声嘶力竭的情歌。
这显然是在对她表演的回击。
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,但问题是李雨桐就从来没有听过乐坛里竟然还有这样一首歌。
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答案,真相就会显露于前:
这首歌是江年自作的。
无语到很想笑的李雨桐还是没按捺下冲动,向江年问道:
“你什么时候还会写歌了?”
因为李雨桐的一句话,江年再度成了众矢之的。
在场的这些人对江年也并非是一无所知,但他们了解的他就只是吃软饭、素人等标签。
可从来没听说过他还会写歌。
连李雨桐一个枕边人都不知道他会写歌,那拿出来的东西能听吗?
就连洪江都有些犹豫了。
“这首歌是江年你写的?”
“算是吧。”
搬运另一个世界作品这么多年,脸皮这种东西他早就锻炼出来了。
他清楚,面对质疑,最好的回击就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。
面对李雨桐质疑的目光,江年看向一旁的钢琴。
“钢琴可以用吧?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
空气中飘浮着诡异的氛围。
回到座位李雨桐脸色一片阴郁。
林巧巧瞥见脸色严峻的李雨桐,关切道:“怎么了?”
李雨桐回以微笑,转瞬间笑容收敛。
林巧巧的搭话给了她一个分享苦闷的契机。
“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会弹琴。”
林巧巧愣了下,诧异僵在她的脸上,让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。
其他人也都脸色纷呈,个顶个的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