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一听是财神爷,虽有几分不快,但还是快速起身,临走前还在小妾额头亲了一下:“乖乖等我回来。”
留下这句话,他匆匆的走了。
县衙公堂。
县令从后面走出来,便看到站在最前方的张员外。
张员外旁边还有一名妙龄少女。
县令直接走到公案前。
“你们因何事闹到公堂之上?”
陈婉宜切记陆羡的吩咐,上前一步,朝县令行了个礼,便开始说道:“县令大人,民女陈婉宜,状告莲花县张员外仗势欺人,强行让我哥哥娶他女儿为妻。”
陆羡进了县衙就借口解手去了。
其实陆羡没去,而是站在大堂外,听着这场官司。
主要陆羡就想看看,县令和张员外是不是同流合污。
张员外听到陈婉宜的话,大喊冤枉。
“大人,我冤枉啊,我哪有仗势欺人啊,全县的老百姓都看到了,是她哥哥接了小女的绣球,他既然接了,肯定得对小女负责啊,不然小女抛个绣球,谁都如他一般,小女还嫁不嫁人了。”
闻言,县令完全忽视了陈婉宜,目光落在张员外身上:“张志忠,你刚说全县城老百姓都看到了,可有人愿意为你作证?”
“自然是有的,人证都在大堂外。”
县令颔首:“既然如此,那就传人证。”
很快,就有几个老百姓被带了进来。
大家的说法跟在张员外家说的并无区别。
陈婉宜恼怒的道:“大人,他们说的都不是事实。”
县令冷笑:“他们说的不是事实,难道你说的就是事实?”
陈婉宜理直气壮:“我说的当然是事实。”
“那你可有人证?”
陈婉宜咬着唇:“那些人都看到的,他们都被张员外收买了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并无人证。”县令很武断的说道:“有这么多人给张员外作证,我很难不相信他,而去相信你的片面之词。”
陈婉宜十分委屈:“今天张小姐抛绣球,很多人围观,我不相信所有人都被张员外收买了,只要您去调查……”
县令冷声打断她:“你在教我办案?”
陈婉宜摇头:“不是,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不是教我办案是在做什么?”县令压根不给陈婉宜说话的机会:“陈婉宜,你扰乱公堂,诬告张员外,你可知罪?”
“我没罪。”陈婉宜倔强的说道。
县令拿着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一下:“你没罪,那就是在说我审案审的有问题?”
陈婉宜还没说话,陆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——
“齐县令难道觉得你审案审的没问题?”
我等你回漳州府
齐县令听到这个声音,心里一个咯噔。
怎么那么像陆大人的声音。
他抬眸看向门口,陆羡背逆着光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