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匆匆赶到,赶忙上前为秦禾苗诊脉,手指刚搭上腕间,神色便凝重起来,片刻后,
更是满脸震惊,抬眸看向帝九尊欲言又止。
帝九尊目光一凛,寒声道:“有话直说,休得吞吐!”
太医身子一颤,忙跪倒在地,磕了个头才压低声音道:“陛下,这脉相……分明是女子之脉啊。”
话落,偷觑帝九尊神色,见其面色阴沉忙又补充,“臣定是诊错了,陛下恕罪。”
帝九尊眼神骤冷,周身气压骤降森然道:“若敢胡言乱语,小心朕灭你九族。”
帝九尊端坐御座,眼神冰冷犀利,直视阶下太医,声调森寒:“听好了,从今往后,你专职为秦将军诊治,这是朕给你的重托。”
太医伏地,瑟瑟抖,头也不敢抬。
帝九尊猛地一拍扶手,“秦将军若安然康复,朕保你全家荣华,尽享太平;
可若是秦将军这秘密走漏半分,被第三人知晓,朕定不轻饶株连亲眷,让你后悔生于世间!你可掂量清楚,莫要行差踏错。”
太医磕头如捣蒜,颤声高呼:“臣谨遵圣谕,定守口如瓶,全力医治秦将军,万死莫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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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九尊满意点头:“说说秦将军的身体是怎么回事?”
太医冷汗如雨下,伏地颤声道:“秦将军身子无大碍,只是身体虚弱,需用上等年份高的药材悉心调养,将养些时日想必就能苏醒。”
帝九尊眉头稍缓,沉声道:“既知药方,还不快去准备,若有差池唯你是问!”
“遵旨,臣马上去办。”
太医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。
帝九尊神色稍缓,得知秦禾苗无大碍,心下一块巨石落了地,可念及西戎动向,又觉形势紧迫当即命人召楚霸天。
楚霸天匆匆进宫,入殿便行礼:“陛下,急召臣所为何事?”
帝九尊抬手示意他起身,沉声道:“秦将军此番遇险,虽暂无性命之忧,可西戎那边眼线众多定已知晓,
他们向来觊觎我大宋,如今怕是会借机兴兵来犯。”
楚霸天皱起眉,一脸凝重:“陛下所言极是,秦将军此前屡次挫其锐气,于战场上是我大宋的定海神针,
西戎早怀恨在心,此次怕是不会善罢甘休。
依臣之见,当调精锐往边境严守,加固城防储备粮草军需。”
帝九尊负手踱步,点头道:“调兵一事需快且隐秘,不能乱了阵脚让西戎瞧出破绽。边境兵力可还充裕?”
楚霸天拱手回禀:“陛下放心,除了戍边之军,城中尚有可调配之精锐,臣会即刻安排,分批赶赴边境,协同当地守军布防。
再者,可传令周边郡县,组织乡勇操练以为后备支援。”
帝九尊目光冷峻:“好,情报方面也不能松懈,多派细作潜入西戎,探清他们的兵力部署出兵时日,
我大宋绝不打无准备之仗,定要让西戎此番进犯,有来无回!”
楚霸天领命,抱拳高声道:“臣遵旨,定当全力以赴,护我大宋周全!”
帝九尊神色凝重,目光落在那堆火药上,抬眸看向楚霸天,
沉声道:“楚将军,这火药乃秦将军所留,其威力你想必也知晓,如今局势危急,它可是关键之物。”
说着,帝九尊一挥手,示意暗一行动:“朕现将地上这火药分作两半,一半予楚将军。你拿了它,好生整备城中防务,关键时若遇西戎突袭,火药或能扭转战局、震慑敌军。”
楚霸天抱拳,一脸肃然,朗声道:“陛下英明,臣定不负所托,用好这批火药,加固城防,让西戎不敢轻举妄动!”
帝九尊微微点头,继而转向另一边:“余下这一半,运往边境,交予顾宏康。
顾将军守边辛苦,有了这火药助力,不管是应对敌军强攻,还是主动出击都多了几分胜算,也好叫西戎知晓,我大宋军备非他们可肆意挑衅的!”
帝九尊端坐于龙椅之上,神色冷峻,
目光如炬直视楚霸天,沉声道:“楚将军,西戎近日恐有大动作,其狼子野心从未收敛,如今怕是瞅准时机妄图生事。”
楚霸天闻言,单膝跪地抱拳回应:“陛下放心,末将定当严阵以待,日夜巡防,加派人手紧盯西戎动静。
城防器械早已整备妥当,将士们也枕戈待旦,绝不许西戎踏入我大宋疆土一步!”
帝九尊微微颔,语气稍缓却依旧威严:“朕信得过将军,只是西戎狡诈多端,惯用突袭、扰边之伎俩,此番不可掉以轻心。
需得提前谋划应对之策,若遇战事灵活出击,战决莫要给他们可乘之机。”
楚霸天昂,眼中满是坚毅:“遵陛下旨意,末将这便回营,重新部署防务,护国军现有秦将军炼制的武器,只要西戎敢来,定叫他们有来无回!”
他可是亲眼见过那批新武器,
长枪,枪杆乌沉似铁铸,入手沉甸甸隐透寒光,枪缨红得夺目恰似凝血而成。
枪尖锋利无双,三棱利刃寒光吞吐,恰似暗夜流星,一旦刺出,破风之声凄厉,
可洞穿重甲恰似蛟龙出海,锐不可当于千军万马中,只一挑一刺,便能搅起血雨腥风。
长刀周身玄黑,刀身宽阔厚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