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掏了掏耳朵,死猪不怕开水烫,不忿的叫嚷回去。“明月楼都给你了,你还怎么样?难道怕经营不善,男侍质量不行?”
“大不了我帮你继续经营嘛!”
“有话好好说不行吗?非得凶我,一点男人心胸气度都没有。”
“你不会和我爹一样,是下面那个吧?”
男人破防了。
他向来进退有度,极少动怒,此时,却彻底沉下了脸,下颚紧绷,眉峰凌厉,波澜不惊的脸似是亘古不化的寒冰,漆黑的眸暗潮汹涌。
“你且试试?”
短短四字。
谢曦和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大鹅,面对盛怒的男人,半点狡辩都不敢了。
“大人,我错了,沈伯父,沈爹!爹!亲爹!我错了,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,以后再也不好奇了……”
女子声嘶力竭的求饶,男人不动于衷。
他屈膝坐在床边,弯身褪去鞋袜,抬步上床,床不算窄,足够坚实,可在男人的步伐中,出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似乎无力承担男人的怒火。
“你别过来了,我错了!真的错了,再也不敢了!”
谢曦和被吓哭了。
一步,两步,三步。
阴影笼罩,她抬头看着他,如同凝望深渊,深不可测。
“曦和,我身为太傅,可为天下人的老师,既然你如此好奇男女之事,我如你所愿,好好教你。”
“如何?”
最后两字,暗哑磁性,透着勾人的欲色。
谢曦和心间一颤。
“你喜欢男人,教不了我啊。”
男人呼吸一滞,温热的大手抬起她的下巴,指腹在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反复摩擦。
或轻或重。
谢曦和软了,像是遇水而化的泥,失去了所有的力气,软软的瘫倒床上,眼神都迷离几分。
可死鸭子嘴硬。
“沈爹,你若是来了兴致,我将明月叫来如何?”
嘶。
唇瓣被轻扯。
“疼~”
谢曦和泫然欲泣,眼泪汪汪的杏眸哀求的瞅着男人,想让男人心软放过她,可她却不知,这副模样只会让男人兽性大。
“谢曦和,谢曦和……”
名字在男人嘴里翻复,简单的三个字莫名染上了颜色,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燥意。
仿佛那不是名字,而是什么情话。
谢曦和耳垂红得滴血,双眼紧闭,睫毛颤动,似是振翅欲飞的蝴蝶。不敢看,不敢听,但嘴上绝不放弃自救。
“沈太傅,大爱无疆,灵魂自由,我是真的祝福尊重你,爱情分前后,但不分性别。”
“你冷静啊,你真碰了我,你的身子就脏了啊,以后你的男人会嫌弃你不干净的!”
……
魔音灌耳。
男人不耐呵斥。
“闭嘴!”
“我何时说过我喜欢男人?”
最后一句话透着丝丝委屈。
谢曦和翻了一大大的白眼。
“你不喜欢男人,你去逛什么明月楼阁?”
沈致渊被气笑了,“别人去的,我就去不得?”
谢曦和疑惑道:“当然能去啊。只是女人去是天经地义,男人嘛,若不是好男风,去什么明月楼,到忘忧阁岂不是正好?”
沈致渊磨牙。
“明月楼不是卖艺不卖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