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宁:
冉宁穿越了25年,按部就班的在虫族生活了这么久,本来只觉得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很好了,没想过什么,没想到,原来穿越者真的必有系统吗?
只是?他的系统是不是绑错虫了,李长宁是谁?
没等他跟系统确认,雌虫大叔就开启了下一步的声波攻击:“废物!你叫谁大叔?你知不知道我是谁?!你知不知道我是飞白的什么虫?!你知不知道我在靳家是什么地位?”
系统也在用电子音尖叫:“他居然喊你废物!打脸,打肿他!”
冉宁无奈的揉着额头,试图屏蔽两个尖叫鸡的声波攻击,无果,与此同时,耳麦里传来同伴的解释:“冉组长,这个雌虫是靳飞白的雌父,李玉玲,与目标虫关系一般,目光短浅且性子冲动,你不要跟他起冲突,就算关系一般,万一起冲突导致你失败就不好了。”
伴随着雌虫喋喋不休的声音,以及系统暴躁老弟的催促打脸声,还有同伴的劝阻宽慰声,冉宁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耳朵边的声音分外热闹。
他无奈开口:“大叔,你究竟是谁?你不介绍,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呢?”
李玉玲:“我是谁?我是你飞白的雌父!我告诉你,我不认可你作为我家飞白的入赘雄主,就算是入赘,有的是比你好的虫在!”
系统继续尖叫鸡:“打脸,他个红杏出墙怀孕的雌虫还有脸来嫌弃我的宿主,打肿他,宿主,望闻问切你可以的,你快趁着旁支们都在,惊掉一群下巴!”
冉宁:“我不可以。”闭嘴,我不会医术!他在心里喝止持续尖叫的系统,系统瞬间没了声息。
解决完一个,他对着正在旁支的吹捧下洋洋得意的雌虫礼貌的问:“我确实不太清楚您的存在,您稍等我电话问一下飞白。”
没等雌虫拒绝,他利索的拨通了靳飞白的电话:“嘀嘀——我是靳飞白,有事?”冷冷淡淡的声音从手环的另一端传来。
很好,尖叫鸡大叔也如同被掐住脖子一样停止了声波攻击。
只有耳麦里的同伴疑惑地声音:“冉组长,您是想借助靳飞白的力量来压制他雌父吗?好是好,可是,咱们不是”要来套取靳飞白信任的吗?
这样做好吗?
没等对面的靳飞白继续问出什么,冉宁温声心平气和的跟他沟通:“靳先生,我正在化妆的时候来了一个自称您雌父的叔叔,说让我滚出去,请问,我是否需要理会?”
靳飞白:
李玉玲:
一众不敢吭声的旁支:
靳飞白沉默了一瞬间之后,没听到这边的声音,以为争端已经初步停止,就直接跟冉宁说:“不用理会他们,跟你结婚的是我,他们没有什么置喙的余地。”
一番话可谓是说的不留情面,旁支们左看右看,也只敢捅了捅站在最前面的李玉玲。
“好的,那我就不跟他们打交道。”冉宁愉快的告知对面。
李玉玲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,凑近了冉宁的手环,轻咳一声准备开口。
“那个,飞白啊~你个小兔崽子挂什么挂!”后半段陡然转成了气急败坏。
果断挂掉电话的冉宁微笑:“您跟飞白有什么话要说,应该您打给他才对,我自己的手环,为什么不能挂?”
温温柔柔、理直气壮,给李玉玲气了个倒仰。
伸出手指对着他点了又点,抖了又抖:“你!你!你好得很!你不也只敢私底下叫飞白,跟我儿说话只能规规矩矩叫靳先生么!”
冉宁继续气死虫的微笑脸:“大叔,我跟飞白怎么相处是我们的事情,跟您没有关系,您别在这嚎叫,有病你就去治病,我不是医生,没义务送您去精神病院。”
“叮~打脸值+10。”
耳麦里正在劝阻的同伴哑火:啊这。
雌虫脸都气歪了,呼哧呼哧的说不上来话,冉宁等了一下,更诚恳的说:“您脸歪似乎是有中风的前兆,建议您不要讳疾忌医,尽早找医生治疗干预比较好。”
雌虫:
一时惊呆没法说话的同伴旁支化妆虫等:
冉宁再度等待片刻,看雌虫没其他反应一副呆住的样子,他起身,绅士手的将雌虫及其他无关虫巧劲推出休息室,然后轻巧的关上门并反锁。
转身,冲着同样呆住的造型师和助理说:“反正距离婚礼开始还有大半天时间,我看这酒店鱼龙混杂的,还是先锁上门,咱们也清净。”
造型师和助理:
万万没想到就到了门外的李玉玲:
系统先生和靳先生
是清净了,直接把新郎雌父关门外了,可不仅仅是清净,有可能清净的婚礼都办不成。
俩工作虫安静如鸡,不敢对这种豪门争端发表什么意见。
“叮~打脸值+30,请宿主再接再厉!”
沉默着卡了半天的系统再度尖叫出声:“等等,你不会医术???”
冉宁:我的系统好像不太聪明的亚子,而且,好像真的绑错了虫吧?!
冉宁尝试着在心里呼唤:“系统先生?”
系统蔫蔫的回应:“宿主,我在,你真的不会医术吗?”
冉宁今日本就是盛装打扮,银灰色的西装帅气而不过度厚重,映着清澈的眼眸和温和的面庞,加上璀璨灯光下的浅浅一笑,让刚反应过来恢复语言功能的小助理再度看呆。
他笑着跟系统心里对话:“对,我不会医术,我叫冉宁,我听你喊李长宁,还说什么绝世医术,你是不是绑错虫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