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眼下却不愿意带自己去看零号机。
他嗅到了一丝亲疏有别的味道。
安翔飞速开着车,车子每次颠簸一下,他都会出一身的冷汗。
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。
杜斌国被撞飞的那一刻,他甚至还看到了杜斌国的脸,惊恐,扭曲,瞳孔缩的针尖大小,那是他一辈子的阴影。
“这个蠢货这个蠢货连这点事都办不好!”他气的猛砸方向盘。
在众目睽睽之下灭了杜斌国的口,他做的大错特错了。
他打电话给他的父亲,刚开口说了几个字,他的秘书长爸爸就骂了他一句“混账”,把他的电话给挂了。
安翔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。
“不会真的要坐牢吧”他猛地一踩刹车,在路边痛苦的抱住了头。
在他的印象中,他的父亲也是个老奸巨猾的存在,如果说保他会动摇自己的位置,安秘书长会大义灭亲也说不定呢!
现在谁还能帮他呢???
安翔惊恐的哆嗦了一阵,忽然想起了一个人。
那个人神通广大,其势力贯通银河系!绝对可以干预罗曼!
他抖着手点开腕机终端,将星讯拨了出去。
此时此刻,澳丁刚刚洗完了澡,披了件浴袍走进客厅。
他拥有伟岸健硕的身材和茂密的胡须,精神的不像是个年近60的人,他从冰箱里拿出冰镇的烈酒,仰头饮着,听萨琳娜宛如发牢骚般的汇报自己的“捉奸”成果。
“你说江无昼身边有个兔耳族?这不可能。”
“我亲眼看见的,还是一只公兔子!”萨琳娜气急败坏道:“我特意截了图,不信您看!”
澳丁放下了酒瓶,走过去接过了萨琳娜的腕机。
画面里,一只俊秀的灰毛兔耳青年盘膝而坐,神采飞扬。
澳丁猛地瞪大了眼睛,“怎么是这家伙?!”他的眼神森然如刀,充斥着震惊与惊怒:“他怎么可能没死”
“亚父,您在说什么?”萨琳娜听不懂,茫然道。
澳丁却没有再重复这句话,脸色明显变得阴沉。
根据安翔的描述,这只兔子是混乱的首都星星防里唯一的中流砥柱,本来以为摧毁了他首都星的星防会变得脆如纸张,却没想到这家伙会死里逃生!
在那种情况下,死里逃生的概率得多低呢?!救下他的难度得多高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