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上去冷漠矜贵,风度翩翩,实则目中无人,睚眦必报。
他才不会管你方不方便,只要他需要,你就必须得做到,态度不好还不行,就算是想打你的脸,你也得笑呵呵地凑上去挨揍,不然他迁怒起来,你全家都没有好果子吃。
我哥哥就是最好的反面例子。
他之前在沈修慈底下工作,因为不愿替人顶罪,活活被他逼得跳了海,尸体到现在都没找到。
想到哥哥,我心底涌现出无尽恨意。
待我将这份情绪压下,大理石长餐桌上已摆满了美味佳肴。
沈修慈坐在主位上,烛光氤氲,竟衬得他眉眼温和许多。
“不饿?”
见我吃得少,沈修慈放下刀叉,语气平淡。
我心情不好吃不下,却还是做了个甜美的笑,
“太晚了,我有点困,想回家睡觉。”
沈修慈没回答,长指勾起高脚酒杯,浅啜了口红酒,
“在这休息。”
“这?”
“一来一回你赶不上晨会,你留下来,待会还能捎你上班。”
沈修慈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,说得理所当然。
我愣神的功夫,沈修慈已吃完,兀自端起一杯咖啡,处理着工作邮件。
这人,连觉都不睡的吗?
我一阵无语,想坐下眯一会,却听沈修慈又说,
“不过我建议你先把这份文档看完,免得再犯这种低级错误。”
说是建议,却是不容否定的态度。
我心里满是怨言,慢吞吞地走过去。
许是地板太滑,我一个没站稳,整个人摔进沈修慈怀里。
热咖啡一下洒到前胸,白衬衫被迅速濡湿,胸衣再度勾勒而出,随着我的剧烈呼吸不住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