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家门,又是没人,罗金宝撇了撇嘴。
将书包帅气的扔到了沙上,跑到厨房找吃的,翻看了电饭锅,空的,锅也是空的,他失望的走出来。
在客厅的冰箱前站定,开始翻冰箱,鸡肉,肉,几把青菜,没啥了,正要关冰箱门里,他瞧见了几罐啤酒,下意识的回头。
欸!
拿了一罐,鸡贼的将它裹进了衣服里,天天看着老爸喝的爽爽的,他也想尝尝到底是啥滋味。
他的一边的嘴角上翘,眼睛盯上了餐桌上的网罩,一个箭步冲了过来,左脚横向定住了自己的冲劲,拿开了网罩。
他连碗一块端了起来,跑进了自己的房间,关上了门,还上了锁。
坐在书桌前,拿出藏在衣服底下的啤酒,两只手摸了摸,酒身上覆了一层的水珠,手指勾住了易拉环,咔嚓的脆响,让一个十二岁半大不小的男孩,异常的兴奋。
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,有点点的苦,又有点点的甜,冰冰的感觉,让他的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。
他叹了一声。
“原来这就是啤酒的味道呀。”
他学着大人跷起了二踉腿,抓了一把花生米,一颗一颗的丢进嘴巴里。
又就着啤酒喝了口。
太爽了!
难怪老爸每天都喝。
啤酒还真是好东西。
一罐喝完,罗金宝整个人都晕乎乎的,打了一个响嗝,一摇三晃的走到床铺前,重重的砸了下去。
嘴里喃喃,“好喝”
罗力秋和邬枝花两人回来时,天都黑了。
农村,谁家里没几块菜地的,罗力秋和邬枝花,也不用照看孙子,成天在家没事,总得找点事干。
罗林生的收入少了,家里的开支可没办法降下来,一日三餐免不了的,柴火油盐,水费,电费哪样不需要钱。
两人寻思着种多点菜,还能卖点钱,有点钱压袋,才不心慌。
他们的宝贝孙子,也经常问他们要钱,别管是要来做啥的,他一问,他们总会掏出个十几二十块的给他。
三十多度的高温,菜地里的青菜,一天就得浇水两次,早晚各一次,这不,两老都担着水桶回来,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。
“金宝还没回吗?”
邬枝花去浴室擦了澡,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,却没有见着她的宝贝孙子,纳闷了。
“没回来?”
罗力秋又从房间里走出来,干瘦起褶子的手指夹着香烟。
吸了一辈子的老烟民了,这阵子总是咳,他还是手不离烟,饭可以不吃,烟却不能不抽。
“书包,不是在沙上了吗?”
他的老眼扫向了沙,“应该躲进房间里了,你快去烧菜做饭,瞧瞧几点了。”
“你就知道说,怎么不见你帮忙。”
罗家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,嘴巴天下无敌,真让他们动手做饭,宁愿掏钱到外头吃馆子。
“啰哩八嗦的,整个家都被你唱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