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力秋撸起了裤管子,一脚放在了椅子上,手捏着烟,狠狠的吸着。
邬枝花白了他一眼。
什么都怪她,就知道欺负她。
她愤愤的掏米。
孟美云那恶媳妇跑长途去了,家里终于有几天的安生日了。
那日她砸了电视,餐桌,椅子,还有一些碗碟,这几日都重新买回来了,是罗林生掏的钱。
她儿子只是倒霉,娶到了这样的恶心婆娘,屁股上的伤才刚刚好,他就去上班了。
这个家看似平静,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诅咒过的,总是各种的吵。
邬枝花烧了两菜一汤,已经晚上七点半了。
“金宝还没出房间?”
她擦着手,罗力秋像个大爷一样,抖着腿在看战争片,她看了就一肚子的气。
问了半天也不见他吱一声,十足活成了石头了。
她甩了他一个脸色,走去孙子的房间。
推了推门,现房间还是反锁。
“金宝?你在做什么呀?出来吃饭了。”
“金宝?”
敲了几下,没听到里头的动静。
“金宝?你在里边吗?”
邬枝花又砰砰砰的拍了好几下。
“老伴,老伴!”
她觉得有些不对劲,就算是睡死了,她拍门那么用力,孙子也该醒了。
平时孙子不经饿,这个时候早冒头出来吃饭了。
“你在叫魂吗?”
罗力秋的屁股就像是粘在了椅子上,只动了一颗脑袋。
“你过来,金宝不知咋回事?”
邬枝花喊了一句。
“金宝能有什么事,你别乌鸦嘴。”
罗力秋这才不紧不慢的踱步过来。
“门给反锁了,我都喊了那么久,又敲门,里头没有半点反应。”
她疼孙子呀,罗家就他一个男孙,不向心坎上疼。
“是不是在里头睡着了?”
罗力秋也一同拍门。
“金宝!金宝起床了!”
结果罗力秋也没有听到里头的动静,他也觉得不大对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