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开帝看着身上的花相景,轻声道:“爱妃,打算如何?”
“将他拖出去打五十大板。”
“好,那就按爱妃的意思办。来人,将钱齐川拖下去打五十大板。”
钱齐川被拖下去后,贺楼笙笙叫来吴萍莲,又对辛开帝道:“父皇,今日祝贺德妃娘娘的到来,儿臣便送德妃娘娘一侍女作贺礼。”
吴萍莲也是一个美人胚子,辛开帝看着她有些心动;花相景想转移辛开帝的视线,阿婷就抢他一步将手放在辛开帝肩上,一口亲在辛开帝的脸上。
花相景:……她是怎么下的去嘴的?
晚上花相景正准备沐浴,就见面前一群宫女如太监,他哭笑不得,便都叫了出去,只留了一个吴萍莲,他打算先与吴萍莲谈一会儿正事的。
“哥哥,你男人知道我看着你洗澡不会生气吧?”
“想什么呢?跟你说正事;我看那钱齐川是个贤才,待在这北辛可惜了,若能归降南杜,定会使南杜发扬光大。”
“我今日瞧见那人是真的忠于北辛,恐怕有些难。”
“我真是为了此事才与你讲的。明日我去申鹿公主那里讨论一番,再告诉你,你今晚就去打听他的状况。”
花相景梳着十字髻,头戴孔雀点翠钗,红玛瑙发簪,用珍珠编成串犹如片片云朵的链子,用黄金雕成铃铛花样的步摇;身穿靛蓝色大袖襦,领口缀着白色珍珠,绣着忍冬暗纹,腰上戴着用羊脂玉雕成牡丹花纹的腰封,外披水粉色大氅,用金丝绣着碧桃图。
他坐在辛开帝寝宫内的床上,过了半晌,辛开帝来了;他便倒了一杯酒,端到辛开帝面前。
“陛下,请喝酒。”
辛开帝没有伸手,反是将酒杯推了回去,“爱妃,你先请。”
花相景就端起酒杯自己一口喝了,然后又倒了一杯,辛开帝这回接过酒杯,也一口喝了。
他倒的第一杯是没有毒的,第二杯才有毒;他下的这个毒便是苗疆的蛊毒,是吴萍莲给他的;目的是为了不让辛开帝发现花相景是男子,迫不得已才下了蛊。
辛开帝很快就昏迷了过去,脑子里自动出现吴萍莲制造的梦境,花相景取下头上戴着的发饰,脱下外衣,又一脸厌恶的看向辛开帝;他还是选择了睡在地上,只裹了一床被子,等明早再躺回床上去。
风吹树上叶,叶压地上花,深春月下景,景色如春风。
青筋
次日一早,辛开帝醒来看到怀里的人,伸手在花相景身上摸了一把。
“陛下,今日不上朝吗?”
“谁爱去谁去,朕今日可是要与爱妃共度一日。”
辛开帝一年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,说着就将手伸进了花相景的衣服里,他抬起一只腿尽量不让辛开帝摸到某个位置;辛开帝,摸着摸着就将他的衣襟剥开,咬上那凸起的锁骨,越咬越往下。
花相景用手推着辛开帝,“陛下,妾身有些乏了。”
辛开帝放开他,又在他的胸上一揉,他马上过去倚着辛开帝,忍着恶心在辛开帝脸上亲了一口。
天空中细细下着雪,整个御花园都处于白色世界当中,亭子上厚厚的覆盖一层雪,不过地面上有人每时来扫过,就要少的多了。
花相景与辛开帝漫步着,分别有两个宫女为他们撑着伞,后面还跟了一大堆太监、宫女,在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几个暗卫。
花相景伸出手接住一片从天上落下的雪花,但刚一到手上便化了,这里好冷,不知杜燕霄在那边会不会也冷;他之前每个夜晚都会抱着杜燕霄入睡,那人的身上好温暖,抱着时偶尔捏一下脸,杜燕霄就会在他身上使劲撒娇;他的阿霄,他好想他的阿霄。
“爱妃,觉得朕这御花园如何?”
“陛下,不瞒您说,妾身在梦里梦到过。”
花相景听闻只要说的话不合辛开帝的意,是要掉脑袋的,皇后也不例外,之前还因此事死过几个嫔妃;他这么一回答倒是激起了辛开帝的兴趣。
“哦,说来听听。”
“那日起身在梦里穿着一层轻纱,走在这御花园内,妾身以为是在哪家贵族的院子,便四周观察;树下站着一个人,妾身觉得好奇,便走了过去,那人一转身竟是陛下,原来妾身早就在梦里见过陛下。陛下,您说这是天意?”
辛开帝一笑,显然是对这个答复很满意,例来君主都或多或少相信些鬼神之类花相景将天意搬出来,辛开帝更是欢喜了。
“陛下,这不就表明你我本就该命中注定,连上天都让妾身先见到了陛下您。”
花相景的这一句句话惹得辛开帝越发的喜欢,便对身后的宫女、太监道:“你们认为德妃娘娘说的如何?”
宫女们有些怕,不敢开口说话,一个太监挺身而出,“自然是极佳的,相见即是有缘,更何况之前就在梦里见过。”
辛开帝满意的点点头,那个太监又连续拍了好几个马屁,其他人看着也跟着说了几句。等他们离开御花园时,在路上碰到了二皇子贺楼信。
“父皇,德妃娘娘。”
贺楼信看着花相景越发的眼熟,像是在哪里见过,但又想不起是在哪见过;花相景也怕贺楼信认出来,便用袖子遮住半张脸,垂下眼,挽着辛开帝往身上靠。
贺楼信看花相景的眼神有些过于大胆了,辛开帝咳了几声道:“信儿。”
贺楼信收回目光,看向辛开帝,“那儿臣先告辞了。”
贺楼信走的离他们有些距离后,便让手下的人去查一查严槐钗,他总感觉这个德妃有些问题,样貌过于出众,身量也过于的高,又有些眼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