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媚里带着天真。
和她平常示人的样子差距实在太大。
景彦择不耐烦地按了按眉骨,片刻,伸手朝她递过去。
答案已经明显。
她没家了,他可以带她回家。
怀锦望着那只清瘦,骨节分明的手掌,半晌没动。
好一会儿,才开口问眼前的男人,“景彦择,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间医院的?”
这间医院只是南城一家极其普通的医院。
周围人来人往,人们身上的打扮再普通不过,根本不是景彦择这样身份的人,会来的地方。
她和他的身份之差,没有哪一刻要比现在更加明显。
她落魄,坐在低矮的泥土里,而他一身得体衣衫矜贵又洒脱,他们之间,是云泥的差距。
“起不起来?”景彦择又问了句。
他为什么来这儿,怀锦不需要知道。
景彦择的衣服上,头发上,都已经沾上些许雨渍。
陪她淋了不短时间的雨,男人轻轻蹙眉,似乎变得有些不耐烦。
怀锦见好就收,抬手,女孩凝白柔软的指尖放在他的掌心。
音线很细,带着轻微的娇,“景彦择,我没力气了。你抱我。”
不合时宜的场合,明明该是虚与委蛇,委曲求全。
此时的怀锦却在提着像是命令的要求。
像是在试探他的底线。
当然最后,她赌赢了。
景彦择的动作很快,将怀广送去了专门戒赌的地方。
怀岩也重新入学,景彦择会定期按月给他打生活费,而在考上大学之前,怀锦不会见他一面。
坐在回南城的豪车里,身后怀岩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。
怀锦的视线从后视镜里收回。
身旁传来男人不冷不淡的话音,“心还挺狠。”
怀锦哼了声,轻轻撩了撩头发,云淡风轻的口吻,“我这是为了他好。”
景彦择点头,目前也只有这样的办法了。
对于怀岩这样的孩子,一味的纵容才会真的毁了他。
“不过景先生,我心对你,还是很软的。”
怀锦说着,丝毫不顾忌,双腿微张开,直接跨坐在了男人的腰腹处。
拿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身前按,红唇妖冶,勾人不已,“不然你……,看看软不软。”
闻言,景彦择一侧眉梢轻轻挑起,睨她半晌,忽地扯唇轻笑起来。
男人身体微微前倾,手任由她拽着,就那么覆盖在上面。
怀锦会意,轻轻闭上眼睛。
一秒,两秒,意想中的没有来。
她睁开双眼,忽然听见耳后传来一声轻响。
怀锦回头,看见男人修长的手微抬,将车前后座中间的挡板利t落拉了下来。
后知后觉自己误会了他的意思,女孩瞬间羞红了脸,她微微抬腿,正想从男人身上下去。
腰身被他的大掌箍住,男人清冽中带着烫意的体温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