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雾的脸都被挡住了,偶尔路过的人只能看到高大的男生佝着腰,在低头亲怀里的人,喉结一动一动地勾着对方吞咽,耳廓发红,像条年轻俊美的狼犬,却带着劣根性,咬住就不放,衬得雪夜都越发煽情迷乱。
岑雾被迫仰着头,吞咽他的口水,他一旦抵住谢归澜的舌尖想推拒,谢归澜就顺势勾缠住他,他感觉自己泛滥的口水兜都兜不住。
他双腿跟着发抖,有种堪比失。禁的羞耻,只能就这么咽下去,雪白的脸颊都红到滴血。
变态。
就不能亲个正常的嘴。
谢归澜亲够了才放开他,舔了舔自己也亲到发红的嘴唇,他睫毛很长,沉黑的桃花眼垂下来盯着岑雾的唇瓣。
岑雾还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高见,就见谢归澜又亲了他一下,嗓音低哑说:“想亲。”
岑雾:“……”
岑雾说什么都不给亲了,谢归澜不放开他,他挣扎反而容易被谢归澜亲到,他索性伸手抱住谢归澜,将脸埋在谢归澜怀里。
然后谢归澜低头亲了亲他乌黑的发顶。
岑雾:“……”
服了!
谢归澜抱紧他,蹭了蹭他的耳尖,岑雾被他密不透风地裹着,他闭上眼睛,夜幕落着雪,耳边都是谢归澜急促有力的心跳声。
岑雾抱了一会儿,终于趁谢归澜不注意,使劲拿额头撞上他胸口,谢归澜被撞得身形微晃,岑雾捂住泛红的脑门,赶紧推开他跑掉。
谢归澜怀里一空,冬夜的冷风吹过来,像只在大雪天被主人遗弃的大狗勾,很可怜。
岑雾转过头等他,谢归澜笑了下,脚步就毫不犹豫地朝他走过去。
这边沿着江畔,深冬的晚上,江面都已经结了厚厚的冰,又覆盖着一层雪,灯光映在上面,衬得温暖又有些寂寞。
岑雾趴在江边的栏杆上,谢归澜走到他身后,又拿了羽绒服裹住了他。
岑雾尥蹶子踹他,胳膊肘顶他的腹肌,折腾得他后背都是汗。
谢归澜的手臂却仍然箍在他腰上,低头埋在他脖颈,冰凉的嘴唇蹭上去亲了亲。
岑雾:“……”
服了!!!
他觉得谢归澜应该住院治疗一下,多半有什么严重的皮肤饥渴症,不抱他就会死。
岑雾彻底摆烂了,谢归澜抱他,他就抬起手给谢归澜抱,谢归澜亲他,他就麻木着小脸给亲,被逮住亲了好几口。
谢归澜下巴搭在他发顶上,望着远处灯火璀璨的跨江大桥,突然说:“你不是想大叫么?”
岑雾转过头。
“你现在叫,”谢归澜拨开他几乎垂到鼻尖上的乌黑碎发,掌心蹭过他脸颊,“反正没人能看到你,他们还以为是我叫的。”
岑雾被他说得有点心动,他嘴唇颤了颤,憋了半天都没发出声音。
谢归澜也不催他,攥着他的手,挨个捏揉他的手指,像在捏什么心爱的洋娃娃,看到就很想亲亲摸摸。
岑雾憋了半个小时,才嗓音发抖地叫了一声,但声音也不算大,像微弱的猫叫。
他脑子嗡嗡的,好丢人,不知道有没有劈叉,他转过头推了推谢归澜,耳根子红得厉害,说:“走…走吧。”
谢归澜却抱着他没动,“等等。”
“怎…怎么了?”岑雾说。
谢归澜殷红的薄唇勾了勾,他攥着岑雾的手,按在自己腹肌上,逼他摸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