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但你在床上,叫的可是她的名字。”
晏明钰脸色骤变:
“那是因为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抬手打断他的话:
“没关系的,晏明钰,不重要了,反正我们也快离婚了。”
我垂头,抚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。
我真的瘦了不少,手指都好像即将折断的枯枝,就连戒指都有点戴不住了。
我将婚戒摘了下来,拉过他的手,放在他的手心里。
“晏明钰,处理掉这个,好好对她和孩子。”
“你本就忘了很多事,其实这是好事。”
“忘了我,以后的人生,都好好过吧。”
晏明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咬牙切齿地说:
“许棠,离婚,你休想!”
他强行将婚戒套回了我的无名指。
我一阵无奈:
“晏总,这又是何必呢?”
待他松手后,我又飞快地将婚戒摘下,丢出了窗户。
下面是一片茂密的人工花坛。
我说:
“晏明钰,如果你能把戒指找回来,就不离婚。”
晏明钰精致的眉眼间暗藏着不肯服输的锋芒,一如当年那个白手起家的青年。
他深深地凝视着我:
“许棠,说到做到。”
我微笑着点头。
外头又下起了雨。
晏明钰不顾浑身淋湿的狼狈,依旧弯着腰,执拗地在泥泞的花坛里翻找。
一如既往的倔强。
但我知道,他不会找到的。
因为那枚婚戒,此刻正安静地躺在我的手心里。
我将戒指放进病床旁的抽屉里。
想了想,撕下桌上的便条,写下一行字。
孤身离开了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