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眉头紧锁,仿佛在努力理解着书中的每一个字句,每一个药方。
书房的窗外,月光如水洒在地上,映照出他孤单的身影。
夜风拂过,带动窗边的帘子轻轻摇曳,出沙沙的声响,仿佛在为他这深夜的勤奋加油鼓劲。
王千墨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,他知道,只有通过不断的努力和学习,才能不负师父的期望,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医者。
才能够帮助师傅排忧解难,分担他肩上的重担。
王千枝看着王千墨难得这么认真的模样,他的嘴角都不禁上扬了起来。
这臭小子认真起来的样子也不赖嘛。
等我再把他教得聪明点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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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重的云层遮住了星月的光辉,街头的灯笼摇曳,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张府的书房内,吏部尚书张大人脸色苍白,额上冷汗涔涔。
他紧握着那张写着沈夜霖名字的纸条,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。
光是看见沈夜霖这三个字,这张纸条他就根本不敢打开看里面的内容。
全身都因为恐惧而颤抖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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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一想起,对方仅仅年仅五岁,就有如此强大的压迫感,之后要是再大点,整个朝堂上都会被他掀起一番血雨腥风。
他惊愕地看着自己手中攥着的纸条,有那么一瞬间,他觉得自己手中拿着的不是一张纸条,而是一张催命符。
手抖得很厉害,都快要拿不稳那张轻如鸿毛的纸条了。
很快房门外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沉寂。
张全缰慌忙将纸条塞入书卷之中,迅调整了自己的表情。
门被推开,一个家仆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,手中捧着一封密封的信件。
“大人,二少主的急信!”家仆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
张大人一把夺过信件,撕开密封,迅浏览着内容。
他的脸色随着信上的内容变化,从最初的紧张到后来的绝望,最后化为一股深深的愤怒。
他猛地站起身,将信件揉成一团,狠狠地砸在了地上。
“沈清他这是什么意思?现在麻烦找上门来了,他就不管了是吗?”
“当初要我跟着他的时候,他可不是现在这种态度!”
“现在我就是一颗你不需要的棋子了吗?”
张全缰的脸越说越变得扭曲:“若是我真的要死,沈清你也别想好过。”
“我会把你做的那些事情,一一都搬出来让大家好好瞧瞧,好好看看,你那人面兽心的丑恶嘴脸!”
“大、大人………”一旁的家仆小声地道。
张全缰眼眸冰冷地瞪向他:“还有何事?说!”
家仆害怕的身子颤抖得厉害,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微颤:“二少主还让我给您带了一句话。”
张全缰:“什么话?”
家仆:“二少主说,大人您在看完这封密信后肯定会大雷霆,但是不要担心自己会因此而暴露失去一切。”
“二少主他有他自己的打算,还请大人这段时间安分点,不要插手任何的事情。”
“就算是收到了沈夜霖的信,也不要轻举妄动,他自有办法对付沈夜霖。”
“只要这段时间大人低调点,少在外面惹麻烦,二少主他就能够保证大人您没有生命危险,家产俱全。”
张全缰听了这些话后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:“既然他是这样想的,那为什么要给我写这封信过来?”
“为什么不知直接告诉我他的真实想。”
“大人,这二少主私下就是喜欢以折磨人为乐趣的一个人。”
“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要让您,上一秒在天堂下一秒要去地狱的样子。”
张全缰额头的青筋都紧绷了起来:“他这恶趣味倒是一点都没有改变。”
“他还跟你说了什么没有?”
那人摇了摇头:“没有了,二少主就只派人传了这些话。”
张全缰轻啧一声: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家仆退下后,张全缰这才将沈夜霖写给他的纸条打开看。
纸条上只写了一段话,但就是这一句话,吓得张全缰全身软地瘫坐在地上。
白色的纸条上写道:“张大人,别来无恙,不知道您昨天喝的那壶碧螺春茶如何,有没有感觉身体不适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