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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2章 心灵上的疲惫(第1页)

“对于大明,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在夜深人静之时,只有朱樉和樊哙两人在书房中,他忍不住提出了这个问题。

“顺其自然吧,大明可能已经无法挽救,我们只能慢慢整理,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
樊哙并不想直接说出要夺取华夏固有领土的野心,毕竟像朱樉这样的人物,对大明还抱有一线希望。

联盟中的大多数人也是如此,除了极少数人,那些在大明生活了几代的人总是难以割舍那份情感。

“那对于建州女真,我们该如何处理?”

“他们是异族,不愿意归顺的只有死路一条,这不容我们有任何的同情。

关键是你不能仅仅将他们赶到北方就了事,必须一次性解决他们。”

关于如何对待这些从一开始就跟随他的老部下,樊哙心中始终没有定论。

眼看就要到轮换的年份,像朱樉这样的大将,如果被调往东南亚的岛屿,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?

虽然中低层的官员不断在轮换,但高层官员的调动并不容易,陈衷纪和刘香那边已经有官员宁愿就地退役也不愿意被调动。

在科技水平和运输能力低下的当下,樊哙也常常对这种情况感到无奈。

今年,高层将领的轮换调动必须执行,否则军阀的形成将不可避免。

曾经的小富翁樊哙烦恼不已,大明内陆的百姓本不在他的计划之内,无非是转移出数百甚至数千万人而已,但现在的情况已经让他无法脱身。

科技如何发展,民政如何处理,军队如何配置?这一系列问题近来让他烦恼不已,经常产生逃避现实的想法。

朱樉是他最早认识的人之一,这位前明军的旗长之前只统领着三四十人,但这些年来的优渥生活已经让他对生活的期待与普通百姓大相径庭。

并不是说他对目前的地位有所不满,而是说他对未来的生活有了更多的期待。

来自现代的樊哙对权势、财富的看法不能说是超脱,但这些东西确实不是他所追求的。

如何安排华夏联盟的未来方向,如何安排这些对未来充满憧憬的人?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俗人樊哙感到困惑不已,有没有可以套用的体制?

没有!

有没有可以借鉴的经验?有很多,但哪一种才能适合当前的华夏?没有答案……

战争是否进行,从来都不是问题,问题是战争结束后该怎么办?

东江的将领们留下的兵力大约有三万,经过筛选,适合继续服役的不到两万人,安置退役士兵没有任何问题,辽东半岛上有大量无人耕种的土地。

但那些前东江的将领怎么办?这里最低也是个五品的都司、守备,大多数都是正四品游击及以上的官员。

这些人如何安置?况且这些将领的资质大部分都不符合在华夏军中担任官员的条件,识字的人少得可怜……

东江军队中,众多将领的岁数大多超过了三十,再让军官这些人去学习显然不切实际。

尽管解除他们的军职也并非难事,以华夏军当前的实力,足以让他们不敢有任何反抗之心,但仅仅不敢反抗,解除了军职的他们又将何去何从?

“名号,即便征服了大明又怎样呢?”自从踏入大明京城参与战事以来,樊哙便感到疲惫,不是身体上的疲惫,而是心灵上的疲惫!

满桂、侯世禄、耿如杞、张鸿功等人的遭遇让他愈发觉得这样的大明不值得,从操纵张佑的晋升到陈方极的越级提拔,从协助侯世禄尽快复职,到张家口惩治奸人。

樊哙非常清楚,凭借他目前掌握的力量,只要不出现大的意外,即使只是顺其自然,也能灭亡大明。

但灭亡之后又能如何?这样的官员,这样的商人和士绅,至于百姓,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,千百年来百姓一直都是这样。

用暴力将这些所谓的士绅一网打尽是有困难的,但在另一个时空里也有先例,那么之后呢?难道又要陷入每三五百年一次的颠覆轮回吗?

“大。。。大郎,我们现在不能退缩啊!”听到樊哙称呼自己为“牌子”,朱樉先是一惊,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这样的称呼了?

他在心里估算了一下,差不多快十年了,自从在海盗手中侥幸逃生以来,樊哙就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个称呼。

朱樉心里其实也很担忧,他担心的和樊哙不同,多年身处高位,他现在也感到迷茫。

这些年来,尽管朱樉也目睹了华夏联盟一次次的胜利,但他骨子里仍然是华夏人,看到东江将领们几乎从骨子里散发出对文官的畏惧,他也感到心惊。

华夏自古以来几乎都是这样,打天下时武将地位很高,但一旦江山稳固,用不了几年,武将又会被打回原形,大多数都会遭遇悲惨的结局。

樊哙并不回避这些,他在江浙一带请了许多落魄的文人,将一些经典史籍翻译成白话文,并在各地刊发,供识字的人阅读。

不要说在没有阅读这些经典史籍之前,朱樉就已经从民间了解到“飞鸟尽,良弓藏;狡兔死,走狗烹”这样的谚语,阅读了这些资料之后,他更加感到担忧。

他现在可以算是樊哙的第一亲信大将,即便如此,樊哙也在努力提拔新人,从林从安、罗同安开始,到现在的吴金、王栋等人。

虽然吴金不算新人,但将吴金从金州军中调离还是让朱樉感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。

自古以来,打天下时所谓的第一大将亲信,多半都没有好下场,听到樊哙似乎要和他坦诚相见,朱樉的第一感觉是有些惊恐。

“是啊。。。我们不能退缩了!”樊哙没有像往常一样正襟危坐,他瘫坐在官椅上,并用一张腰鼓凳支撑着双腿。

“我不想走我们华夏历代的老路,将前朝的皇族斩尽杀绝,或者将忠于前朝的官员灭门几族。

但一想到要和他们无休止地争斗,我就感到心累,杀戮始终是最简单的方法。”

在那段与朱、于渊共同训练的岁月里,樊哙总是习惯性地放松自己,那时他们训练结束后,总是汗流浃背,肌肉酸痛,自然而然地寻求最舒适的放松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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