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辆缓缓开动,路边声控灯缓慢亮起,车灯照亮漆黑的山路。
车厢氛围压抑,水舒抱着冰水控制不住地蜷缩身体。他眼睛紧闭,胸膛起伏,脖颈和脸颊一片粉意。车内开了冷气,然而他的意识逐渐昏沉不清。
到了别墅,水舒仍蜷缩着身体,林霁月强行把他团成熟虾状的身体打开。水舒后背全是汗,林霁月手揽过那一截腰,也摸了一手水。
林霁月手指穿过水舒湿透的额发,金发黏在脸颊旁,脸色糜红。
没有了平时的阴郁,被欲-望掌控却又不被欲-望支配,动-情得格外美丽。
林霁月掌心被打湿,水舒待过的位置更是被汗液浸湿透。
他手带着薄薄的茧子,摩擦着水舒汗湿的脖颈。被下药后异常敏-感的身体瑟了瑟,水舒本人却一声喘-息都没有发出。
“那么多水,尿了?”
冷淡的,带着嘲讽的低哑声音。
明知道是汗和雨水,却要故意扭曲。
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。
司机从另一侧下车,训练有素地打开伞,稳稳地撑在林霁月头顶,也看见林霁月怀里人睁眼,朦胧的,带着水汽的蓝色眼睛。
冷漠、审视。
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银色十字星耳坠划烂了自家雇主胸口衣襟。
显然力气不足,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,血珠滚落,隐没在黑色衬衣之中。
司机下意识地去看林霁月的表情,然而只看到黑沉冷漠的眼睛。
到了别墅门口,司机看到林霁月调整姿势,从原本的公主抱变成抱小孩的姿势,手从衣摆伸进去,水舒的唇多了抹血色。
雨幕之外,别墅门彻底关上。
司机不敢再看,低头给林老爷子发消息,省去了一些隐晦的细节。
:少爷已经把水先生接回来了
……
门内。
别墅里的阿姨都下班,现在只有林霁月和水舒两个人。
水舒抓住在他后背乱摸的手,拽着林霁月的领带,利用收缩的窒息感逼迫林霁月抬头,咬牙低喘着:“林霁月,把你的手拿开。”
林霁月黑发散乱,脸上的巴掌印还在,胸膛伤口还在渗血,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冷漠表面下隐藏的怒意。
“看来清醒不少。”
林霁月钳着水舒下巴,墨色眼眸翻滚着风浪:“你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?”
水舒手心都是血,意识游离在朦胧的清晰之间。他闭了闭眼,冷倦道:“不要放狠话,有本事你直接弄死我。”
一直以来,水舒就是这样死死踩着他的底线。林霁月冷笑。
水舒眼睫跟着呼吸颤抖,他弯唇:“酒桌游戏上有人兜底的双倍,我全给他喂了回去。”
桌子上整整十杯酒,水舒稍微用了点力气,白宁就张开了唇。
“难怪你们喜欢他,他的身体确实很诚实,中药后还要贴近我,仿佛我是他的救命稻草。”